晚棠嘆道:“阿兄又不是輕浮浪蕩之人,何必這樣說話叫人誤解。”
徐行的笑容凝住,半晌才自嘲道:“如此便沒人敢嫁給我了,我也樂得逍遙自在。”
原來是為了不成親?
晚棠勸道:“阿兄不該固步自封的,這世間并非只有一個好女子。”
“我知道,只是我對她不住,走不出來。不必憂心我的事情,”徐行擺擺手,示意幾個丫鬟退出去,這才跟晚棠說道,“趙馳風再過幾日便要回來了,聽說他此番要帶幾個人回京,所以耽擱至今。”
晚棠心頭一震。
趙馳風是去查她娘的事情了吧?這么說,當年的事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這次那只信鴿不知怎得飛去了百草堂,立淵回府后,你跟他說一聲吧。忘了也無妨,我剛剛已經跟趙福提過此事,他會記得。”
倆人說了一會兒話,徐行便被人請走了。打從救醒楊祭酒家的五姑娘,請徐行看病的達官顯貴便日漸增多,如今生意興隆,忙得很。
晚棠差人送了點膏藥給采蓮,順手收買一波她的心,這才回去歇息。
此后風平浪靜,轉眼便到了科考結束的這一日。
蕭予玦又疲憊又狼狽,是被武安侯府的小廝們抬出貢院的。
眼看馬車里沒有嬌妻美妾,老夫人也沒過,他不滿地磨了磨牙:“怎得沒人來接爺?”
他辛辛苦苦,不人不鬼地在貢院待了這么多天,怎得誰都不把他放心上?
小廝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敢觸霉頭,很有默契地緘默不語。
蕭予玦滿腹牢騷,疲憊地躺在馬車上睡過去。
與此同時,趙馳風也帶著幾個人進了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