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點頭:“很玄乎,你若不閉上你的毒嘴,我便不告訴你。”
蕭峙揚眉,倨傲地看過去:“你要挾我?”
徐行挑釁道:“是又如何?我答應棠棠要保密,你也得值得我違背承諾。”
“好,我閉嘴。”
徐行笑笑,這才悠哉游哉道:“宋氏成親前,棠棠無意中得知宋氏日后會用她固寵,當晚便做噩夢,夢到你那好兒子為了前程將她當物件一個送人玩弄,還夢到你被那不孝子下了藥......真到了那日,她想起那個夢,一時好奇便順道去看了一眼,哪里料到竟然被你拽進了屋子。”
蕭峙冷笑兩聲,但是沒說話。
徐行才又繼續道:“那日在百草堂,她又做了個噩夢。景陽伯府有個馮姨娘,是伯府中對棠棠最好的人。她夢到景陽伯夫人當著她的面,劃花了馮姨娘的臉,然后棠棠頭疼欲裂,想起小時候抱著馮姨娘喊娘親的事。”
蕭峙這次震驚得眼珠子都瞪圓了:“荒謬!”
徐行看過去,他忍了忍,再次閉上嘴。
徐行苦笑一聲:“棠棠自己也覺得荒謬,但是景陽伯夫人確實跟她提過這件事,只是她自己記不得。景陽伯夫人說馮姨娘曾經是景陽伯的外室,棠棠是在伯府外生下來的生父不詳的野種。”
“她在夢里夢到自己叫景陽伯爹爹,但是回了伯府,景陽伯卻不認她這個女兒了。她自己也不信這個夢,還說怎么可能有人讓自己的女兒做丫鬟呢?那樣磋磨,還不如扔在桃花溝自生自滅。”
徐行沒再繼續說下去,大年初三聽說這件事后,他也是消化多日才寧可信其有。
蕭峙半晌沒吭聲,良久才無語地干笑一聲:“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