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原本還有些氣,如今蕭峙的婚事懸而未決,她哪里還有心思爭這口氣,笑著直點頭:“他們家的女兒還是配得上立淵的,這門婚事好。”
老侯爺難得聽她夸獎自己,當即興致勃勃地跟她商議起對策......
那廂,晚棠原以為那串紅豆被蕭峙發現后,她和蕭峙之間的情愫能突飛猛進。
但是她怎么都沒料到,老夫人竟然在這個節骨眼重新把她叫去了松鶴堂伺候,且每次都在傍晚時分將她叫過去。
蕭峙日夜忙著布設冬狩圍場的安防,日日早春晚歸,只有入夜后才得空叫晚棠過去,可次次都撲空。
如此折騰了三五次,梅園便不再來錦繡苑叫晚棠了。
一轉眼便過去八日,蕭予玦的傷也養好了。
這段時日他憤怒過、懊惱過、恐懼過,事到如今,他已經什么都想明白了。蕭峙既然不喜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便該學出個樣子來,才能讓其刮目相看,明年的春闈在即,他是時候用功讀書了。
倘若春闈考不取功名,他日后在武安侯府的地位只會一落千丈。
所以他傷一好就去了外書房讀書,晚棠作為書房丫鬟自然隨同一起。
她沒再吃花生酥,身上的紅疹早已經消失無蹤,脖子上的燙傷也已經淡下去。
蕭予玦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休養身子這段時日哄著宋芷云主動伺候他,但宋芷云總是放不開。眼下看到晚棠這樣花容月貌的丫鬟在身邊晃悠,他看得身心俱癢。
“墨夠多了,歇歇??上雽W寫字?爺教你如何?”蕭予玦說著便撫上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