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吃嗎?”柳蔚眨眨眼:“不是聽說太子主宴,男眷在外宮用的宴?”
容棱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半天才道:“皇后設宴,還當真有真吃的女眷?”
素來這種大宴,為求好看,不露食相,女眷們都是意思意思的吃兩口,便擦擦嘴,不吃了。
也就只有這女人,真敢在宴上大吃大喝起來。
容棱突然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看柳蔚在詩會上,一直不停嘴的吃糕點,還以為她中午沒吃餓著了,誰成想,她估計還吃了不少。
柳蔚的確吃了不少,她其實也知道這種宴會吃東西會失了矜持,就如柳家三姐妹和的于文敏馨,從頭到尾加起來,還不知道有沒有吃夠十口。
但她不是規規矩矩的女眷,哪里管得這么多,別人不吃,她就多吃,況且是御廚做的,外面花錢也不一定能吃到。
最后要不是柳老夫人看了她好幾眼,她也確實吃撐了,估計還能再吃上兩刻鐘,而到了詩會,看著有那么多精美點心擺在那兒,索性干坐著無聊,就捻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玩。
兩人一一語,對談捻熟,旁若無人,于文太師好幾次想插嘴都沒插進去。
最后于文太師實在憋不住了,脫口而出:“都尉大人,這位姑娘……”
柳蔚這也看向于文太師,對太師拱拱手,行了一個男子的禮:“在下姓柳,大人有禮。”
雖然從方才那兇手的所中,于文泰已經猜出此人便是那享譽京都的柳先生,但聽到她親口承認,于文泰還是難驚訝。
柳蔚不等于文太師問出疑惑,已經說道:“在下只負責破案,不負責緝兇,關于兇手下落,自有鎮格門追緝,現下太師大人想必更擔心侄孫安全,還是先去接侄孫為好。”
“先生知道我意兒下落?”
柳蔚點頭:“兇手都沒逃得掉,孩子又怎么輕易運走。”
于文太師:“那……”
柳蔚不再多說,轉身走進房間。
容棱抱著小黎隨行,于文泰急忙跟上。
對于小孩子來說,這間屋子顯得太大,柳蔚邊走,邊漫不經心的問:“老人們常說,幼兒賤養,可保后福,太師家,似乎有所不同。”
于文泰似乎沒想到柳蔚會突然問起這個,看柳蔚一眼,卻只看到她被面紗遮住的半面:“先生此何意?”
柳蔚搖搖頭:“隨口罷了,大人無須多想。”
于文泰皺起眉:“先生有話不妨直。”
柳蔚轉首看向于文太師。
于文泰也直視柳蔚的眼睛,兩人對視數息后,柳蔚嘆了口氣:“大人家事,在下不便多,不過在下與苦海寺明悟大師相交甚篤,大人若是實在有心結,倒是可以求此一圖。”
于文泰訝然的沉默一下,半晌,對柳蔚拱拱手:“先生大智,是在下愚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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