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住點(diǎn)頭。
恩寧將蛋糕遞給老太太，老太太又看向她懷里的玫瑰花。
恩寧將玫瑰花也給了老太太，“進(jìn)口玫瑰，幾百一朵，你可以賣掉?！?
老太太感激不已。
“你真是物盡其用?！背筛诤竺妫χf。
“當(dāng)幫沈一鳴做善事，日后他下地獄少遭些罪。”
楚蔓可豎起大拇指，“夠毒?！?
恩寧去了附近一家超市，買了一包煙，走向不遠(yuǎn)處的巷子，尋了個(gè)沒人的角落，摸出一支煙點(diǎn)燃。
她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吸了一口，嗆得咳嗽，又倔強(qiáng)地吸了一口。
楚蔓可搶下恩寧手里的煙，也要吸，被恩寧搶回來，丟在地上碾滅。
“心臟不好，抽什么煙！”恩寧說。
“你為什么抽煙？”楚蔓可問。
“有點(diǎn)累?！倍鲗幍椭^，長發(fā)垂落，遮住她巴掌大的小臉。
楚蔓可看不見恩寧的臉，卻看見恩寧的鼻尖上有淚珠一滴一滴不住掉落。
“恩寧......”
楚蔓可抬起手，想抱一抱恩寧。
“我沒事，我很好?！倍鲗幍穆曇粢琅f帶著笑意，輕松的，仿佛她真的沒事，可她的指尖兒都在發(fā)顫。
楚蔓可無法理解恩寧此刻有多難過，很想安慰她，卻不知該說什么。
“你今天生日，怎么不早說？下午別工作了，我給你過生日去！”
恩寧不說話。
“這樣，我哥在云城，我?guī)阏椅腋缤嫒ィ∮形腋缯种悖瑥慕裢笳l都不敢再欺負(fù)你?！背衫鲗帲呦蛩姆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