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沒有說話,上前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吻她,好一會兒才松開,沒有,我先走了。
因為照顧父親和加班,他好多天沒有好好抱抱她了。
沈清宜替他準備了一件外套,帶上,那邊到了半夜會有點冷。
陸硯接過,臨出門時又說,下回有新款,都給我拍照。
沈清宜怔了一下,你最近不是很忙嗎
拍照又花不了多長時間。
沈清宜又想起之前給夏熹悅畫款時被他看到不高興的表情,感覺有些無奈,這男人是什么人的醋都吃。
最后無奈的應下,好。
陸硯唇角勾起,臨走時又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我走了。
再回到醫院,他沒有直接進陸文星的病房,而是去了陳憶南的辦公室。
沒有看到蔣家兄弟,只見陳憶南正在埋頭寫病歷。
陳醫生。
聽到陸硯的聲音,陳憶南抬頭,陸工,今天不是清宜守夜么
我讓她回去了。說完在陳憶南面前坐下,蔣大哥怎么了
郁結氣滯。陳憶南說。
問題大嗎
陳憶南點了點頭,嗯,他對屏蔽自己的情緒已經習慣到麻木了,真是個狠人。
他就沒見過對自己這么狠的人,當然陸硯也是個狠人,但陸硯只對別人狠。
可這話他不敢說,否則陸硯有一百八十種方法讓他不得安生。
陸硯在面前坐下,有什么醫治的方法。
陳憶南手上的筆放下,估計無解。
我爸你都能治,你居然說蔣大哥無解陸硯一臉探究地看著他。
陳憶南知道機會來了,放下手上的筆,心病還得心藥醫,這種玄妙的藥方你讓我去哪找
陸硯長指點著桌面,心藥我承芝姐
剛剛清宜說過,所以他能猜到。
嗯。
陸硯想了一下,蔣大哥的事鬧得這么大,離婚也是板上釘釘的事,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再等幾個月也沒什么。
陳憶南微挑了一下眉頭,蔣大可是個道德感很高的人,經歷了這么多事,怕是不想再讓承芝姐跟著他委屈。
承芝姐委不委屈又不是他說了算,再說人生本來就是遇到困難解決困難,像他這種人,遇山開路,遇水搭橋才是常態。陸硯對蔣城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陳憶南看了一眼陸硯的表情,那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一個能輕易搞定華生、華伯伯還有他自己的人,那么搞定蔣大哥應該也不是問題。
陸硯看著他,下巴微揚,看來你和蔣家的關系真不錯。
陳憶南被陸硯看出來在套路他替蔣大哥出手,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這活你必須得接了。
陸硯笑,你就這么信任我
華生、華伯伯你都能搞定,蔣大哥也肯定能行。包括他自己當初也被陸硯拿捏得死死的。
陸硯笑了,起身,我去看看我爸。
陳憶南拉住他,那你到底有沒有答應。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