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還是上次高旅長身邊的警衛員小丁,透過車內后視鏡,明顯感覺到這位北平軍區的霍旅長對自己的愛人更加的體貼、親昵。
之前回村里的時候,霍旅長對自己的愛人雖然也很好,但是始終是保持著一種距離的。
但現在兩個人之間已經已經完全沒有那個距離了。
“手冷不冷?”霍梟寒將蘇婉的書包拿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偏過頭,很自然的去摸了下蘇婉的手。
蘇婉的兩只手都還縮在袖子中,只有四根指尖是露出來,霍梟寒也只攥到了幾根手指。
冰冰涼涼的。
再往里面就是她戴在手腕上的大金鐲子。
霍梟寒帶有繭子的拇指細細的摩挲著她纖細的指尖,似是要幫她的手暖熱。
“沒休息好的話,等上了火車再好好休息。”
平緩,不怒自威的音調中,滿滿的領導范兒和人夫感。
霍梟寒看到婉婉瞪他了,他只當是昨天晚上他要的有點兒久,婉婉實在承受不住,咬上他肩膀,怎么也不愿意讓他撞了。
吃了不少苦,嗓子啞了,路也走得有些別扭,所以對他有點兒埋怨。
昨晚他也確實有點兒控制不住,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所以就一直在嘗試、尋找。
但都始終不得要領。
在西北的時候,他也聽過不少成了婚戰士說的一些婚內夫妻事情。
但那個時候,他一是比較排斥,二是他也沒有興趣。
再者畢竟都是自己的妻子,頂多說些新婚當天晚上的感受,也不可能說詳細過程。
倒是聽一位戰士說他結婚的時候,死活找不到地方,后面還是跟自家大哥取的經兒,才成。
至于說的那個地方是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
他僅有的男女之間的知識,都是從婉婉那里有樣學樣。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也喜歡那樣。
香香軟軟嫩嫩的......
蘇婉照舊不理他,臉面向車窗。
男人有本事將她的喉嚨弄啞,但是真到會師的時候,卻是找不到暗門在哪里。
當然他也找過,幾次也差點兒找對了,但是又滑走了。
最后就杵著她的軟嫩進攻。
可能信息閉塞,老男人思想傳統又守舊,頭一次體驗到這種緊致溫熱的刺激感,就覺得滿足了。
霍梟寒攥著蘇婉的手又輕捏了捏,面色沉穩如山,但是想到婉婉的喉嚨是怎么啞的,仔細看小嘴兒現在還有些腫。
軍大衣下的喉嚨不由滾動了幾下,眸色加深。
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