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夢里聽著“她”在跟著誰說話,小小年紀(jì),說話跟pua似的。
她雖然是在夢里,但好像還有自己的意識,還能在分析著,“她”面對的人可能就是閻君。
然后她終于聽到了閻君的聲音。
是一把威嚴(yán)又略帶滄桑的中音,竟然好聽得很。
“你這小丫頭倒是給本君畫起大餅來了。本君并不會玄回裂空符,只是有一道符罷了。”
“小菱兒”語氣跟著揚(yáng)了起來,“那也行吶。我這么聰明,您把符給我看兩眼,我就能記下來啦,回頭我自個兒再好好去琢磨琢磨,早晚能夠畫出來。”
“這樣也當(dāng)作是您教我的,以后我也認(rèn)您當(dāng)半個師父,您覺得如何?”
閻君又說,“不如何。本君又沒有說過想當(dāng)你師父,你就是不認(rèn)我當(dāng)師父,本君也是算是你的長輩。而且本君那前塵憾事,處不處理都無所謂了。”
“怎么能無所謂呢?您上次明明想到以前,眼睛都紅了!您當(dāng)時還騙我說是眼睛進(jìn)了沙子呢。你們大人真虛偽啊,這閻王殿里哪來的沙子?”
“小菱兒”又嘟著嘴說,“要不是您把金菱筆送我了,看我會不會把您年紀(jì)這么大了還哭鼻子的事情說出去。”
閻君無奈地說,“不是說過這事不可再提了嗎?行吧行吧,本君就把玄回裂空符給你看一眼。咱們可說好了,只看這一次,要是你沒記住,那可就是你的事了。”
“小菱兒”眼睛一亮,立即用力點(diǎn)頭。
“好呀好呀,我就看看!”
然后,陸昭菱就看到她的面前有一道金色的符緩緩地飄了過來,懸空在“小菱兒”的面前。
陸昭菱雖是在做夢,但也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意識,讓她趕緊去看清楚那道符。
之前她做夢看到的也只是小時候的她在試著畫,沒有畫成功過,也沒有完全畫好。
所以,整道符到底是怎么樣的,她其實還不知道。
之前她在判官殿里想要試著畫,也是打算后半截靠自己的悟性,悟出來。
但是這一次,她有機(jī)會看清楚完整的符了。
那道符單是懸浮在那里,就散發(fā)著一種古老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