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對妻子接客的事,都麻木了!
崔向東不是客人,尤其錦衣小公主也在。
打火機覺得沒臉見人。
早就麻木了的羞辱感,在燈光下猛地涌起后,讓他不知所措。
能用得上臥底(間諜)的行業很多,軍事,科技,商業,學術,走私等等。
但最最殘酷的臥底,就是打入販毒集團!
毒魔絕對是世界上最黑暗,最殘忍的一種生物。
他們,根本算不上是人。
什么尊嚴親情信仰乃至人性,都不得有半點,才能被毒魔接納。
黑蓮花走了進來。
就這樣白花花的,手里夾著劣質香煙。
她先看了眼聽聽,目光復雜。
再看崔向東時,目光又變成了麻木。
她坐在自制沙發上,架著二郎腿:“我再重申一次,明天四點半之前,不得離開這邊。”
崔向東回答:“我知道?!?
“今晚有些累,我說完后就會睡覺?!?
黑蓮花從沙發下的,拿出了個破舊的錄音機。
放在旁邊的柜子上:“這里面,是我和客人歡樂時的錄音,每隔一個半小時,你們就放十幾分鐘的?!?
行。
崔向東點頭。
問:“那個可能是五歲的孩子,有什么特征,叫什么名字?”
嗯?
黑蓮花吸煙的動作,停頓。
“如果走運能探聽到那個孩子的下落,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把他帶走?!?
崔向東的語氣誠懇:“如果,你想讓孩子回到爺爺奶奶身邊,我會安排他、安排你和打火機的孩子的未來人生。如果你放心我的話,我會把他收為干兒子,留在身邊。”
黑蓮花沒說話。
只是呆呆的看著崔向東,麻木的眼神慢慢變化,有淚水悄悄的浮上。
卻笑了下:“讓孩子,回到爸爸媽媽的爸爸媽媽身邊。這絕對是他爸爸媽媽在臨死前,最大的希望。讓小哥倆代替我們給爸媽送終,也是我們兩口子的希望?!?
好!
崔向東鄭重點頭。
“我,我穿件衣服,再和你們說話。呵,呵呵。我竟然害羞了?!?
黑蓮花連忙爬起來,從床上扯過被單,裹了身上。
這屋子里,根本沒有衣服。
等她再次坐下后,崔向東遞給了她一根煙。
雙手捧著打火機,給她點燃。
“呼!很久沒吸到這么好的煙了。”
黑蓮花長長吐出一口煙霧后,記臉的愜意。
閉上了眼——
好像夢囈般的說:“那是個男孩子,他的名字可能叫茅臺。等他長大后,可能會姓白。這是我們幾年來,唯一探聽到的消息?!?
聽聽拿出紙筆,開始記錄。
女人的聲音,在鼓蕩著各種異味的屋子里,幽靈般的回蕩。
“我們在白氏集團,探聽到了一個不確定的情報?!?
“一個可能是化名的印度人,叫巴魯圖?!?
“巴魯圖的手里,有我們高原邊境最新的布防圖。”
“我們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的?!?
“但我們知道,他拿著布防圖來這邊,就是要高價出售給歐美東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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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的犧牲,相比起臥底來說,啥都不算。
求為愛發電!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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