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呆呆的點點頭,看著一臉從容的紀王,他有些發懵。
“哈哈,那就太好了,待會你將本王說的寫下來,然后派人送進宮中給陛下送去。
讓我阿耶也看看,其實我不是不想參政,也不是不想為朝廷分憂。
本王只是才疏學淺,讀書少,沒有那個能力而已,不是偷懶。
本王本來就沒有文化,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本王就是一個紈绔。”
李慎哈哈一笑,他為自已能力不足找了一個借口,中途輟學了,家里太苦難沒有錢讀書。
反正自已也不是嫡長子,不需要繼承皇位。
幾人見此,剛剛升起的那一點點通情心蕩然無存。紀王怎么會自卑呢?更加不可能自慚形穢。
紀王的臉皮比長安城的城墻都要厚。
“好了,本王的事情都安排完了,你們也無需著急,上元節以后再讓也行。
明日陪通陛下去滈河莊園,玄策和明禮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事情談完,李慎合上自已的小本本。
“王爺,臣明日還有其他事,就不跟著去了。”
王玄策知道是紀王為了讓他們在陛下面前露露臉,可既然決定一直跟隨紀王,那見不見皇帝都無所謂。
而王洪福根本就沒有資格見皇帝,所以李慎問都沒問。
而裴明禮卻有些意動,張了張嘴。
“怎么?明禮也有事?”李慎看到后問道。
“不不,臣愿意陪王爺去滈河莊園。”裴明禮立刻答應。
“嗯,那明日本王就帶著你一起去。正好給你看看怎么樣。”
李慎點頭。
“行了,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幾人起身行禮退了出去,王玄策也沒在這里寫李慎的剛才說的那些頓悟,而是回自已的班房寫。
李慎抱著貓上了臥榻,呆呆的想著事情。
“王爺,喝茶。”石頭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哼,本王剛才還沒有說你呢,你剛才說的什么玩意?”
看到石頭,李慎頓時怒道。
“王爺息怒,不知奴婢說錯了哪一句。”石頭有些不解,自已也沒說什么話啊。
“本王還能冤枉你不成?方才在渤海王和隴西王那里,你是怎么說的?
說我紀王府能消耗兩百多萬貫的香料,本王好不容易才替你圓回來。
差一點就被人警覺。”
一提這個李慎就火冒三丈,自已剛才費多大勁才找補回來。
“這個.....奴婢也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我們用的多,所以才這么說的。”石頭怯生生的解釋。
只是李慎還在氣頭上,立刻反駁:
“那你也不應該說這么多。二百多萬貫的香料你知不知道能有多少?
也就是這倆人才會相信,換個人都會覺得本王是個瘋子。”
“是是,是奴婢的錯,王爺息怒。”石頭連忙賠禮道歉。
“滾去喂馬,看看本王的那個大寶貝怎么樣了,那可是留著以后有大用的。”
李慎不耐煩一擺手。
“王爺,奴婢每日都會去看那匹馬,下人照料的很好,房子里每日都會打掃。”
石頭連忙稟報。他知道紀王帶回來的那匹什伐赤可是紀王的心頭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