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將手上的鐵槍一橫,足有鵝蛋般粗的大鐵槍發(fā)出嗡的一聲顫響,臉色更是冰冷之極,“我不管你是什么來頭,想動手就動手,但是別把話說得那么惡心,我喜歡的是嬌嫩嫩的美女,不是你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血手屠怪笑了起來,伸手指向?qū)O易道:“我從前可不是這副模樣的,也是一位藥王神魂顛倒的大美人呢,可惜他把我封死了,才會讓我變成這般模樣,老的不出來,就拿小的討點(diǎn)利息吧!”
血手屠在說話的時候,身體突然一探,似乎在這一瞬間就跨過了十幾米遠(yuǎn)的距離,手掌已經(jīng)刺向了孫易的胸膛,在她的眼中,閃動著貪婪的目光。
孫易沉喝了一聲,手上的鐵槍一沉,當(dāng)?shù)囊宦暣囗懀茏×藢Ψ绞终频囊淮蹋窃谶@一刺之際,似乎一股帶著尖銳般感覺的氣息如同針一樣沿著雙臂直刺進(jìn)到身體里頭。
孫易的身體一震,腳踏著地面向后滑行了七八米遠(yuǎn),鐵槍重重地頓到了地面上,地面像是埋葳了炸藥一般轟然巨響,那股尖銳的侵入內(nèi)息也被他體內(nèi)更加狂暴的邪功吞噬震碎。
血手屠看著孫易如此輕易地就擺脫了她必殺的一招,忍不住微微地驚咦了一聲,然后身體一震,寬大的斗蓬震起,斗蓬里頭仍然是啥都沒穿,可是她如同骷髏一般的身板根本就沒啥看頭,只覺得像是一個健壯的骨頭架子在向自己撲過來,有點(diǎn)惡心。
孫易手上的鐵槍一挑,槍出如龍向?qū)Ψ降男乜诖塘诉^去,血手屠的手掌如刀橫削了過去,就在槍頭將要接觸的時候,孫易的手上一震,剛硬的合金制成的大鐵槍竟然像是變成了白蠟子似的,簇簇地震動出幾個碗口大的槍花來。
孫易學(xué)的東西很零散,這一招還是羅老夫人教她的太極大槍中的一招百花齊發(fā),屬于技巧型的一招,但是在孫易使來,除了炫目的美感之外,更多了幾分力量的狂暴。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一陣脆響聲,血手屠竟然只憑著一雙肉掌擋住了孫易這根足六十多斤重的大鐵槍的打擊,而且還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血手屠破開孫易的鐵槍,欺身而近,一掌向他的胸口處擊來。
孫易的身體一縮,手上的鐵槍一抽再一橫,當(dāng)?shù)囊宦暎F槍劇震,在鐵槍劇烈的時候,孫易也倒飛了出去好不狼狽,只不過在他的身前,卻留下一蓬細(xì)細(xì)的,幾乎無法察覺的粉末還有淡淡的香味。
香味是那奇香木粉末的味道,毒王丹所制成的毒藥無色無味,悄然入侵,孫易這回算是把老底都用上了,好幾種煉制出來的奇毒再加上奇香木屑的催化,效果十分驚人。
果然,血手屠的臉色微微一變,動作也是一僵,定立在原地一臉怪異地看著孫易,這本是最好的反擊時機(jī),可是孫易現(xiàn)在被震得雙臂發(fā)麻,甚至半個身子都失去了感覺,狂暴的邪功內(nèi)息在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著,那種失去知覺的麻勁總算過去了,但是剩下的就是刺痛感覺的感覺。
修習(xí)九圖邪功那種熾熱得像是燒紅的鐵刷子一樣刷身體的劇痛在前,這點(diǎn)小小的酸痛他根本就沒有看在眼中,巨吼了一聲,縱身而起,鐵槍當(dāng)成的大棍子使用,當(dāng)頭一槍就狠狠地砸了下去,沒有技巧,只有單純的力量。
咚……一聲悶響,血手屠的腦袋一歪,鐵槍稍稍一偏,正砸在她的肩頭上。
孫易這一鐵槍砸下去,就算是一輛汽車也能砸報(bào)廢了,但是這個血手屠的身體一沉一歪,踉蹌著向一側(cè)奔行了幾步便穩(wěn)住了身體,半個肩頭都塌了。
但是血手屠的身體一抖,塌下去的肩頭在骨頭磨擦聲當(dāng)中竟然恢復(fù)如初,孫易已經(jīng)看得傻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重?fù)粝逻€能完好無事,這叫什么事啊。
以血手屠的能力,挨了孫易這一槍的重?fù)簦踩滩蛔≥p輕地一咧嘴,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更加扭曲了起來,在扭曲當(dāng)中,那雙格外顯大的眼睛中竟然有更加興奮的神色在閃動著。
“不錯不錯,這正是我想要的!”
血手屠怪嘯了一聲,騰空而起,手指一點(diǎn)向?qū)O易凌空點(diǎn)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