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面色沒什么變化,只是背靠椅背,閑適坐在餐椅上,右手肘撐著座椅扶手,單手支額,姿勢放松。
監控那頭的許秋升被罵得不敢吱聲。
但周元生是憋了一肚子火過來的,看許秋升不吱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腳一抬又一腳踢在許秋升小腿肚上:“說話!”
全無以往在人前的閑散溫煦模樣。
“我是真的不想夜長夢多才這么讓的,是劉總說合作方很安全,很有誠意,而且就三四個小時就可以清空,又是半夜開的工,不會有人發現,我才決定冒險的?!痹S秋升哀求看向周元生,狠狠給了自已一個耳光,“周總,是我對不起您,我應該先問過您的意思再讓決定的,都怪我?!?
“行了!”周元生呵斷了他,“少在我面前演戲,昨晚賣我的時侯你可不是這樣?!?
許秋升自抽耳光的動作戛然而止。
“周總,我沒有賣你,我都是被傅景川逼的,我是沒辦法才交代的,但是我沒有給他們任何證據,這件事就是我的胡說八道和胡亂咬人,您不會有事的?!?
許秋升著急澄清道。
“你他媽放屁!”周元生差點沒忍住又一腳踹他身上,“你當我不在場我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他上前拎起許秋升的衣領,惡狠狠看向他:“你老實告訴我,誰指使你這么干的?”
“沒有誰。”許秋升被勒得脖子發緊,面部發紅,“我就是想著反正也沒有證據,招了就招了先?!?
“那你咋不咬其他人?就逮著我一個人咬?”周元生拎著他衣領的手又是一緊,“許秋升,別把我當傻子。從昨晚瞞著我和劉總合作把砂石運走開始,那就不是你這狗膽敢干出來的事,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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