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盛如故一合計,都覺得這事不正常。
這天,她旁敲側擊了好幾個客人,其中有人給了她一張邀請函:“今晚有個晚宴,去看看吧。”
晚宴設在一家六星級酒店,棘去的早,也沒與人寒暄應酬,就坐在休息區的一角,即便沒有刻意打扮,但她氣場張揚,五官大氣漂亮,光是安靜的坐在那里也好似在發光。
“小姐,能請您跳支舞嗎?”有人過來搭訕。
棘搖頭拒絕。
對方還想爭取一下,被身旁的朋友一把拽住了,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表情震驚的看了眼棘,隨即朝她抱歉的笑了笑,轉身走了,速度快的好像身后有惡鬼在追。
之后,便沒人再湊上來了,大家好像都心照不宣的沒再靠近這個角落。
棘這幾晚都連著加班到凌晨,這會兒靜下來后便有些昏昏欲睡,低頭看了眼腕表,宴會已經過半,她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離開。
給她邀請函的那個女孩讓她來看看,卻沒說看什么,但她猜大概是和顧忱曄有關,可他沒來。
今晚陰天,月亮被厚重的云遮得嚴嚴實實,只余燈光靜靜地鋪滿路面。
宴會還沒散,外面除了工作人員外,幾乎沒什么人,棘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但只走到一半就停住了,不遠處,顧忱曄正跟人握手道別。
他穿著正裝,神態冷淡。
對面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感激涕零的不停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