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對上江雅竹殷切的目光,沈晚瓷勉強扯出一抹微笑:“媽,我臨時有點事,讓王姨陪您去醫院復查好嗎?報告單醫生那里都留著底的,直接去就行了。”
“好,”江雅竹仔細觀察她的臉色,不對啊,這怎么看也不像高興的樣子,她試探性的問:“晚瓷,你在荊舟書房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特別的東西啊?怎么上去一趟下來就不太高興的樣子?”
沈晚瓷不想讓江雅竹操心:“恩,是看到了點特別的東西,沒有不高興,就是有點震驚,所以我現在要去找荊舟。”
聽她這么說,江雅竹放下心來,拍著她的手道:“好好好,你去找他,夫妻倆吵架就得往開里說,別憋在心里,不要動不動就說離婚,不吉利的,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我開了車。”
從老宅出來,沈晚瓷直接去了薄氏,熟門熟路的上了薄荊舟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前臺倒是攔了,不過她說自己是去人事部辦離職手續的,就放她上來了。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沈晚瓷是走后門進來的,工作輕松工資又高,還能近距離接觸到薄總,而且自她走后,那個讓大部分人眼冒綠光的職位也空置了。
薄總身邊現在除了個陳特助,就沒有旁的人了。
陳栩陪著江雅竹去醫院復查了,不在,攔住她的是陳栩的助理。
“沈助......沈小姐,您有預約嗎?沒預約不能進去。”
沈晚瓷才不理他,她知道薄荊舟的辦公室,不需要他帶路,但那只始終攔在前面的手讓她煩躁:“陳栩沒跟你說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