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泊文微笑著說:“那時候咱連地球是圓的都還不知道,后來天林跟我說地球是個大圓球,南轅北轍雖然越走越遠,但最終還能從地球另一邊兜回來,我他媽還以為這兔崽子在消遣我,那要真他媽是個球,地球另一邊的人不他媽掉下去了嗎?結(jié)果上次坐了一次飛機,親眼看見才真是服了。”
說完,他看向吳泊霖,笑著說:“大師兄此番去南極,等過了那個什么南極點再走走,是不是就能回華夏了?”
吳泊霖笑了笑,點頭說道:“我在地球儀上劃拉了幾下,反正地球粗略的看,就跟掛起來的紅燈籠差不多,南極在最下面,就是掛流蘇穗兒的地方,北極在最上面,就像是掛大紅燈籠的那個繩頭兒,不管站在哪個極點,只要選對方向,都能去到任何地方。”
吳泊文豎起大拇指:“還得是大師兄,什么時候都比我們更能鉆研。”
“嗐。”吳泊霖謙遜的擺擺手:“談不上什么鉆研,剛好天林給了我一個地球儀,我當個玩意兒似的擺弄了幾下。”
一旁的吳泊中說道:“大師兄,您這次要去的南極,雖然路途不太遠,但那兒據(jù)說是地球上環(huán)境最惡劣的地方,沒有之一,您一切可得加小心啊!”
吳泊霖微笑道:“以我們?nèi)说男逓椋谕饷嬷灰蝗ナf大山、只要不招惹那些國家軍隊,在哪里應(yīng)該都不會遇到危險。”
吳泊中感嘆道:“說到軍隊,這年頭的炮,比當年八國聯(lián)軍的炮可是先進的沒影兒了,就咱們這修為,抵抗以前的紅衣大炮易如反掌,可現(xiàn)在的炮火都他媽極盡刁鉆的耍流氓,據(jù)說那什么高溫破甲彈,爆炸的溫度連最好的鋼都能直接燒化,饒是你鋼鐵再厚,人家也能硬生生燒個窟窿出來,咱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抗不過那東西啊,就算是英主也不行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