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破舊,光線也幽暗,桑時宴又是一身黑,坐下后完全融入進黑暗里,他往昔英挺面孔,現在仍是好看,但顯得暴戾。
他靜靜看著何默。
即使打成這樣,還是能看得出來,很斯文帥氣。
桑時宴輕輕地笑了,他重復在咀嚼著那幾個字:“牽手?哪只手牽的?”
說著,他已經起身拿了棒球棍。
何默抬眼,他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他仍不敢相信他會是孟煙的丈夫……孟煙是那樣纖細脆弱,而她的丈夫卻是個殘暴的男人。
何默咬緊牙關,擠出話來:“我和她是純潔的!但是即使你擁有了她的人,但你擁有不了她的靈魂,她終將不屬于你,她終將自由飛翔。”
桑時宴拾起一旁的資料。
學哲學的?
他嗤笑一聲,慢慢給自己戴上了白色手套,另外還戴了護眼鏡,他沒有多說一個字,也沒有再問,直接揮下了棒球棍……
何默的兩只手,都廢了。
在一片慘叫聲叫,
桑時宴垂眸很淡地笑:“這是你勾引我太太的代價!我已經收著脾氣了,三個月后……你的命保不保得住,就看你的造化了!”
何默趴在地上。
他痛得全身抽搐,他不停地眨眼看著自己雙手,他知道自己的手廢了,就是接也接不上了……
一張卡丟在地上,里面是10萬塊錢。
桑時宴聲音冰冷:“拿去治手。”
何默憤怒地嘶吼:“你會受到報應的!我是真心喜歡她,是真心喜歡她,是愛,不是變態的占有!”
“是嗎?”
桑時宴笑得從容,卻顯得陰森,他慢慢走過去踩在何默的左手上,何默再次發出慘叫聲……
地下室門口,孟煙穿著睡裙,呆呆地望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