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舞是有些羨慕的。

別人可以趁著空余時間出去旅游，甚至翹班去玩，但她不行。

兩年時間，她從來沒有離開過臨州市。

除了睡覺吃飯，她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尋找她爺爺的下落。

“那個，上次的事，對不起了。”

小舞對他表達了歉意。

江羽奇怪道：“什么事？”

“富山精神病院的事，費叔叔跟我說了，里面的人不是你能對付的，差點害了你，對不起。”

“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就笑一笑，看著你的笑容，我才有動力繼續幫你。”

“嘻嘻......”

小舞咧嘴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

江羽問：“昨晚又出去了？”

她晚上要是沒出去找她爺爺的話，白天一般不會來茶樓睡覺。

小舞肅然的點了點頭。

江羽眉頭一皺：“怎么有嚴肅起來了？”

小舞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

江羽道：“其實我也覺得你家人的事和精神病院里那個人有關。”

小舞泄氣道：“那能怎么辦，費叔叔都拿不出證據。”

江羽道：“所以我們現在在努力的制造證據。”

“制造證據？”

“小舞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久都沒找到你爺爺的靈魂，或許是因為，困龍符？”

“你......你是說我爺爺的靈魂被蔣徽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