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甚至是紳士寵溺。
喻細雨臉紅激動,整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到穿好鞋后,才問:
“要帶妹妹一起嗎?”
聞,宗霆似才想起有喻綿綿這么一個人,視線終于落在她身上。
只見她左手捏著右手的手指把玩,眼睛也看著手指,并沒注意他和喻細雨。
似乎他們剛才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毫不在意。
也是,殘忍的連孩子都能打掉,祝福他和喻細雨,又怎會在意他和喻細雨有多親近?
他冷冷掀唇:“一個連母親都沒資格做的人,沒必要去。”
丟下話語,拉著喻細雨直接邁步離開。
喻綿綿聽著房門關上,腳步聲離去,眼睛里的光線徹底暗淡下來。
把玩手指的手,也變成緊緊的撕扯。
先前聽姐姐說宗霆要和她親近時,她還無法想象畫面。
現在親眼所見,她才知道他真的接受了姐姐。
原來,那些寬容,恩寵,溫柔,都可以轉移。
還好她沒有將心交給他,否則這時該輸的一敗涂地。
只是,孩子是她十月懷胎生的,哪里沒資格?
就因為馮玉珠說她故意摔跤,他就相信?
他可知道她心里的委屈?
......
這一晚,宗霆醉了。
薄時暮和肖子與紛紛不解。
明明說好帶喻綿綿過來散心,連包間都是特意為喻綿綿準備,為什么宗霆去接個人,就變成喻細雨?還喝得這么醉?
原來,今天喻細雨離開后,宗霆縱使生氣,也無法忽視喻綿綿那張消瘦的臉,沒有光輝的眼睛。
他聯系肖子與,詢問如何讓小姑娘轉換心情。
肖子與說搞個慶新會,唱歌,玩游戲,就能緩解坐月子的憂愁,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結果,當宗霆到達病房時,便聽到喻綿綿那般不在意的話語。
他一時惱怒,刻意帶走喻細雨,冷落她。
可惜,冷落到最后,更為煩躁的他。
他一口一口灌著酒,嘴角苦笑。
呵,祝福?
好一個祝福。
她當真一點也不在意?